圍城里的角落（2013，12，08）

時髦的草原。

這是我給自己觀感的一個命名，先不說別的，單從這照片上看，象不象空中府視有霾的草原？不要蠻怨我專揀不愉快的說，就事兒論事兒你說象也不象。我覺著很象。說實話，我沒去過大草原，這樣的比喻是從我見過的小草原想象而來的。要問那草原有多大，估約摸有十幾二十多畝多吧，你說我大驚小怪，這也怨不得你，因為我舍不得自費旅游，烏魯木齊邊兒上是啥樣我都無法想象，更不要說內蒙古哪兒啦。在我的印象里，草原大多氣候惡劣，人煙稀少，樹木不能生長才會讓生命力更強一點兒的物種盤踞在哪兒。不過想象中，那里一定會很美，什么風吹草低見牛羊了，草原雄鷹了，悠揚的馬頭琴聲了等等，還有美麗的姑娘，人們走過她的帳篷，都會留戀不舍的回頭張望。不管是對美的愛慕和敬仰，還是有心讓她坐著馬車帶著嫁妝走進自己的夢鄉(xiāng)，都會是一曲余音繚繞難去的人生佳音。我見過的草原不是自然選擇的生態(tài)，而是人們對土地遺棄后的生物自然選擇，要說也有點兒自然的味兒，就是因為信息傳遞的方式不現(xiàn)代，知道的物種少，參與招標的少，沒有真正自然的公平。由于實在倉促，只能是捷足先蹬者首先展示自己的風采，當然，不管這種草原面積大小如何，還是希望她能和我們以為的草原那樣風采奕奕，最其碼有牛羊助力循環(huán)，可是，這里沒有，所有的草在沒有竟爭的環(huán)境里，雖然一樣枝葉繁茂，但還是缺少了草原應有的品位。生命存在是值得尊重不假，但沒有個體之間，種與種之間、遠緣近鄰之間為生命資源所采取的勢均力敵的爭斗，那它的生態(tài)史命怕很快就要結束了。生命只有在危機隱患不斷的情況下求生存，才更具生命活力。我夢中的草原，應該就是這種現(xiàn)狀。

聽說，真正的大草原與過去相比，大多也都面目全非了，具說有一種原因是負重難行，這也難怪，草得有一定的生長時間做為緩沖，才能滿足其生長的需要，才能滿足牛羊啃食的需要，如果循環(huán)時間縮短，光合作用還沒有達到牧草保命的物質貯藏，牛羊就急不可耐的來取食了，其不就是“竭澤而漁”。還有一種說法是，風沙多了，氣候干燥了，沒有了生存條件形成的自然退化，這無疑于生態(tài)惡化有關，絕不是地球運動的問題，也不是中國版塊東南低西北高導致的長期水往低處流的問題，因傳統(tǒng)說法中就有“山高水也高”的說法，最主要的問題應該是自然貯水的設施毀壞所致。還有一種說法是老鼠多了，吃掉了草根使其弊命，久而久之才會有沒有熱情的沙漠。這是生態(tài)失衡的風向標，怎么會造成這種現(xiàn)象，老鼠多了，就是老鼠的冤家少了或絕跡了，如貓頭鷹之類的，這是生態(tài)鏈斷裂的危險信號，老鼠數(shù)量的猛增，不僅會讓草原消失，也最終會讓老鼠也失去棲息地而滅亡。發(fā)生這種現(xiàn)象和人有沒有關系呢，估計會有。印度禿鷲近乎絕種給當?shù)鼐用駧淼穆闊?，就是人類用藥不慎導致的。誰能節(jié)制人類不科學無知識的行為呢，只有生態(tài)斷鏈后的效應可以。霾不應該是生態(tài)環(huán)境惡化后最可怕的現(xiàn)象之一，究竟有多可怕，科學家恐怕也難以預測，因為沒有邏緝規(guī)律供專家推測預知。不管我們怎么用歷史唯物主義來校正思想意識里的偏頗，走出夢境體驗現(xiàn)實時，都不可能把“以人為本”的人生天道完成的至善盡美。環(huán)境肯定會好的，哲學給我們的告誡是：物極必反。

現(xiàn)在的草原會是什么樣呢，會不會和我拍的照片里的境象一樣，一叢一叢的草隔著裸露的土地相望，當然不能看出啼饑號寒。霧霾如紗，似見非見，這樣才可以在無限的想象空間里，運用傳統(tǒng)文化，運用傳統(tǒng)思維，去詮釋我們蒙朧的感觀。

我不是在故弄玄虛，都是發(fā)自內心的呻吟，雖然聲音小了些，雖然聽到的人了了無幾，但我卻覺著做了一回人，一回不受任何約束和干擾，純人性的本能表白。

不過這照片不是在草原拍的，不是小草原也不是大草原，是在城市游園的人工溪水旁邊兒拍的。那時，不流動的水已結有薄冰，而這流動的不足一米深的水底，卻被藍藻鋪滿，為生命驚奇才定格此影，自知是隔靴搔癢般吶喊的。水中的能見度還是可以的，那霧狀有可能是快門閃動的舜間，手顫了。它們看上去綠油油的，很可愛，絕沒有那一年南方湖中之相可惡，又以為吞噬了多少水中雜物，制作成色香味兒具全的水中龐物，魚兒不單可以取食裹腹，還可以藏身其中，躲過多種不可預測的生態(tài)災難，何樂而不在呢。實際上南方那年那湖那味兒那些人的恐慌就是一堂沒有語言的哲學課，講的就是物極必反的道理，水中營養(yǎng)物達到臨界點兒啦，導致藍藻也毫無節(jié)制生育，藍藻繁盛到臨界點兒啦，沒有接替的物種繁盛，結果就導致棲息地不宜居到可以致死的地步，死了也沒有清理垃圾的員工，結果可想而知，雖然沒有菲律賓風災那么恐怖，可都知道讓政府支出了不少原不該支出的納稅人的錢。

中國有句富含哲理的話，實在是值得推崇，特別是眼下這種情景，那話叫做適可而止。政策是政策，和上級保持一致也是必須的。腐敗分子被搞出來，一方面是公務工作真的來實的啦，另一方面也確實說明貌似素質很高的，國家重要工作崗位上的公務人員，也有可能有心口不一的時候，不然怎么會有現(xiàn)在的社會現(xiàn)象呢?，F(xiàn)在弄出來的都是錢，也只有錢好弄，其它又怎么弄，也沒有人有興趣弄呀，聽說，檢察院、法院工作人員上班吃飯都有補助，聽說都是財政上返回的。如果沒有灰色的部分剌激，公務工作真是不好量化的。何況那云那霧那霾那流水，讓上面如何急天下之所急，想百姓之所想。

我們想過治理環(huán)境，提出過生態(tài)建設，小流域治理，荒山造林，甚至全境都滅過荒（意思是全都造上林了），創(chuàng)建過園林城市，森林城市，曾經和沙塵暴叫過板，曾經有些地方出現(xiàn)過人進沙退的現(xiàn)象，可是現(xiàn)在我們好象已顧及不到沙塵暴了，只是感覺不下雨窗外會蒙有一層灰，下一場雨窗玻璃外面就被泥糊上了，雖然還可以透明，但真的不很亮。誰也不會想到霧霾近兩年會如此怕人，個別地方都到了不讓孩子們上學的程度，并提示喜歡戶外運動的人們，不要晨晚活動。對霧霾形成的原因也在找合理的說法，如建筑工地多了，污染企業(yè)多了，焚燒秸桿了，汽車尾氣了等等，還說英國也有過此種經歷。他們是通過什么途徑讓這煩人的東西消失的，我們可不可以學一學，象我們這種狀況，用他們那種方法，得多長時間可以灰復到改革開放前，以我們現(xiàn)在這種生活心理，目前這種狀況還會不會再加重，最重時會怎么樣，用不用做個預案，以備不時之需。

我們的環(huán)境建設成就，讓霾的不斷出現(xiàn)且愈來愈嚴重，給我們以前的所有努力都給否決了，不管你真心付出了，還是口是心非的搪塞百姓的問責了，都無關重要了。現(xiàn)在提出要與霾對決，是情理之中，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軟，沒啥可說的，只要納稅人不說你不做為就行了?，F(xiàn)在關鍵的是怎么去治理，怎么才能提綱攜領，怎么樣才能即治理了環(huán)境，又不影響社會經濟發(fā)展，不敢再光揀好聽的說了。

美麗的中國夢不能建立在霧霾之上，更不能象房價調控那樣，努力幾年非旦沒有濤聲依舊，還長了很多。房價這事兒，會不會與中國的錢內貶有關，2005年600可抵2013年的1000，當然，要是沒有霧霾，生活是比2005年那會兒如意了。

拍照片時見到幾個園丁在對園林進行修剪，枝葉裝滿了一大車，如果他們不是拉去焚燒，我覺得應是一個值得眾人感恩的壯舉，因為這樣的修剪會讓下年有更多的枝葉長出來，那些枝葉應該是用空間和土壤內的東西制作的，雖然只是以斤來算，多一點兒總是比少一點兒強，說不了我們生活的愉快就在這些點滴之中。

說什么都是閑話，誰能讓空氣清新，誰能讓陽光明媚，誰就是我們的救星。